回到家就接到honey和朱先生的电话
问我是不是还活着
原来小ohm和他们说我出事了
家门紧闭 敲了半天无人开
选错时间了 傻子
女皇决定明天飘去你家查勤
澳洲他妈的鬼天气
又开始下雨
又开始降温
要命的是
我的heater坏掉了
手指头被冻得乱码字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够找回我郁郁葱葱的青春
阿wing晚上告诉我说应该去尝试
可是阿wing同学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应该先迈出哪一步?
他说我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因为一个看似不会拒绝
不会离开 一直微笑的人是最可怕的
一直以来
我对所有人淡漠温和的微笑
对朋友 极少拒绝
我这样子有伤害到人吗?
我也不知道
回想"毒伯爵该隐"中
所有的人都把自己掩饰成没有情感的动物
情感才是弱点
女人之所以不如男人
也是因为女人的情感比男人要更丰富一些
然而我真的不愿伤害任何人
这真可悲
我究竟算不算是虚伪呢?其实也都无所谓
如果我真的冷漠
那么别人的感受对我来说净如空气
多久了?我这样子多久了?
我像这样淡漠的生活 不与人做过多正面接触
用很多的时间独处 感觉不到所谓寂寞
寂寞成了深入骨髓的东西
如影随形 久而久之成了习惯
有时想 或许相似的灵魂是很多的
有的时候走在街上
或许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就是这世上的另一个你
我们都不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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